内容提要:在东丽区丰年村的一家汽车修理厂,每天都会看到一个身高刚刚超过大货车轮胎的少年。瑟瑟寒风中,身穿满是油污棉服的他,不时地钻到车下,跳上车梁。从他修理汽车时的熟练程度来看,谁也不会想到他刚过十五岁。更不会想到的是,每天需要工作十多个小时的他,每月只能拿到400元。
在东丽区丰年村的一家汽车修理厂,每天都会看到一个身高刚刚超过大货车轮胎的少年。瑟瑟寒风中,身穿满是油污棉服的他,不时地钻到车下,跳上车梁。从他修理汽车时的熟练程度来看,谁也不会想到他刚过十五岁。更不会想到的是,每天需要工作十多个小时的他,每月只能拿到400元。
干这干那干不完 第一次来到东丽区看守所附近的这家汽车修理厂,只见大门前停着一辆运输泥土的大型货车。几名身穿油污棉服的工人,正在分别忙着修车。突然,一名满身油污的少年从开启的车厢下部爬了出来,身高刚刚超过了轮胎高度,乱蓬蓬的头发下面,两个腮帮都被冻得通红。
“师傅,完活了。”“前车灯泡憋了,你去给换一个。”少年很快拿出了一个灯泡换了上去。还没等把身下的工具收拾好,从货车另一侧又传来了命令:“强子,快过来帮忙。”少年负责把一个轮胎的轮毂死死抱住,由另一名男子将螺丝拧松。刚完活,少年又接到了新的任务——买轴承。买回零件的少年,又被其他修理工不时要求干这干那。“你今年多大了?”记者问道。“十六啦。”这时,此前发号施令的外地男子上前问道:“你有啥事?”见记者并不是来修车,外地男子随即将少年叫进了修理厂的后院。
忙里忙外忙不停 再次来到这家汽车修理厂,恰好是午饭的时间。在修理厂门前,只有少年独自守在一堆零件和工具旁。“他们都在屋里吃饭呢,我在这看东西。”交谈中,记者得知这名少年是河南人,已经在这干活两个多月了,记者再次问起了他的年龄。听到同样回答是十六岁,记者问起了他的出生年月。少年回答说:“我是1994年6月出生的。在我们老家来说,已经十六了。”
问起工作时间和薪水,少年说道:“每天大概早晨六七点钟起床。每天晚上六七点钟就没啥事了。不过,要是半夜来车,我也得跟着起。有时刚睡着,就又得起来。我现在还是学徒,师傅每个月给400块钱。师傅说了,以后再给加。”听完少年的叙述,记者走进了修理厂的屋里。得知记者的身份,少年“师傅”的脸上露出几分惊讶。他忙解释说:“你别听他瞎说。他已经十六啦。”(文/摄新报记者崔楠)
说法“如果这名少年确实是1994年6月出生,那么就是童工。”劳动监察人员表示,对于用人单位使用童工的,劳动保障行政部门将按照每使用一名童工每月处5000元罚款的标准给予处罚。